四川外国语大学

报刊:《四川外国语大学报》

版面新闻

  • 金庸,最后的侠客

    摘要:金庸,最后的侠客  相逢是首歌 突如其来的讯息完全打乱了平静的心,真的是难以置信。 作为金迷心中永远的大侠,您已经驾鹤西去,随之而来是久久难以言说的悲伤。 25年前的夏天,上 课走神的我从同桌那里第一次翻阅到您的大作,随之犹如滔滔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花了几个月如饥似渴地读完,整个人的状态都是痴痴的迷着。 总感觉这是怎样的一个人,竞然可以把小说写得这么吸引人,一旦阅读上,就欲罢不能。 20年前的秋天,带着文学的梦想踏进大学的校园,再次邂逅是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 像久违的老友一样,没有过多的寒喧,就在淡淡的微笑和熟悉的味道下,再次从书剑开始,跟随您的足迹,经过13个名胜古迹,迈到了鹿鼎。 12年前的春天,兴趣使然,不仅获得了研究您的课题立项,还借着东风开设了《解读金肃武侠》的选修课。 站在三尺讲台上,每学期面向学校的全体学生开放,交流分享学习您作品的心得和感悟。 这一次最久,一-相逢就是12年。 就在上周,甚至是就在昨天我都还在和学生分享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侠创作。引人入胜流连忘返的奇妙情节,深厚丰富既专又博的文化内.---- 然而今 天您就走得这么突然,如同一首动听的歌, 正遂高潮时曲终人散,惊愕了众人,悲伤了世界! 情到深处自然浓 儿时的你, 书香门第,家学渊源,就连有才气的表哥都是一抓一大把。 祖父告诉你要“心向善良,积极报国",父亲教导你要“心怀温情,宽厚待人”。 虽然家道中落,求学坎坷,你还是顺利离浙赴渝深造,追逐自己的外交梦强国梦。 渝中半岛,你的《白象之恋》荣获大奖。 沙磁文化区, 路台的脚步留下你的足印。 被迫退学,中央图书馆灰暗的白炽灯见证了你的勤奋。梦回家乡,东南日报开启了你的新闻人生;无心插柳,《大公报》《明报》揭开了你的武侠世界。 从此你走上了新武侠之巅,傲视群雄,成为孤独而又被千万人膜;拜的王者。 杜冶芬的意外邂逅一见钟情,朱玫的患难与共相濡以沫,林乐怡的无微不至携手同行,甚至还有夏梦的心灵相通情随心动。 沧海变幻,斗转星移。你的每一次真诚和真情都会映射在彼此交汇的心中。 爱就爱了,痛就痛了,在爱中感受痛,在痛中思索爱,各自安然,快乐是永远的载体。 爱上一个人容易, 好好爱一个人很难。 爱总是在兜兜转转,反反复复、磨磨合合、磕磕碰碰、卿卿我我.腻腻歪歪中沉淀升华,再沉淀再升华,而后凝结成永恒的。 杨龙十六年、乔朱空许约、冲儿啼出血、襄妹孤一生----这点,你最懂。 从此世间无侠客 15部著作,部部经典。众多名侠客,人人难忘。 木讷中总有稳重,笨拙中饱含纯真,待人亲和,为事执着。郭靖的横空出世,你的“为国为民”大侠情结跃然江湖,-时间光彩照人,闪耀了无数人的眼眸。 叛逆中坚守自我,规则下张扬个性。历经不平,当年的叛逆少年已然成长为一代神雕大侠。苦难也许是坚韧成长最好的推动力,只是要在苦难中坚守初心和灵魂,不能轻易丢失了自己。 为人事光明磊落,叙情感从一而终。从乔帮主到萧大王,看惯了江湖叠变,尝尽了人情冷暖,终结在了雁门关。只是每每回首的时候,总在朦我中看到有位叫阿朱的姑娘在塞外落日的余晖中呼喊着自己。复仇是一种药,用了易中毒,而冲动则是这味药最不堪的药引子。 阳光的邻家大男孩,平易近人的好性格。从优柔寡断的“四女同舟何所望”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张教主最终还是找到了刻骨铭心的爱。其实,爱恨就在一瞬间。学会爱,才能更好地消解恨。 每个侠客都是你身上的一个 每个侠客身上都流淌着你的 每个侠客故事里都散发着你的往事。 可是如今你不在,结随风飄起,血四处流淌;往事如烟,故事逐渐,从浓变淡。 金大侠一路走好!

  • 校园边有一条铁轨

    摘要:诗 苑校园边有一条铁轨 我次第接受每一根阳光的抚摸 正如我遥远的双足接受每一根 铁轨的抚摸 正如我的双眼接受每一根 河流的抚摸 如果河流倒流 如果铁轨和时光倒流 就让我看见你在阳光下最初的微笑 生活每一根苦难的撞击都印证了你留给我的苦不算什么区分只在于 我有意劈开的迅速愈合你无意劈开的难以愈合 火车劈开歌乐山穿过山洞和黑洞几盏路灯摇摇见晃 照亮排球场上呐喊的跳跃的而你穿红白相间的T恤和 花花裙裤 路过一楼的镜中的你到二楼大教室自习 凉风习习 这是七月的川外 正和重庆和世界的江山私语 放映厅里 《罗马假日》的胸怀和情怀《飘)的狂野和真挚 《卡萨布兰卡》的理解和默默终日反复练习 火车 火车反复降临 吐着生活蓝色紫色的烟圈压过每一根铁轨那能承受的那不能承受的轻轻舞动 火车火车反复降临

  • 隔壁江山

    摘要:隔壁江山 嘉陵江的秀脚, 一步之外就是长江。 春天于此处开始膨胀, 春水如潮,, 带着冬天的骄傲, 向我撒娇于川上。 青的旁边接近于黄, 有江水乱跑, 一边安静一边吵闹, 青浪不敌浊浪。 两条纠缠不清的江, 各自在思考。 歌乐山的沟槽, 靠着华蓥山的肩膀。 那些伟大的枪响, 一直余音袅袅, 似乎在为两个女人祈祷, 魂归来兮,阿娘, 看看你们热血浇灌的家乡。 可山风并不知道, 一山接一山欢跳, 吵醒两山之间的忠魂, 频频回望。

  • 明天犹在

    摘要:明天犹在 周五晚上,在旅途的最后30分钟,我驾车在黑暗中穿行。夜色令人窒息,为我前所未见。这是夜空下笼罩在人烟稀少的密歇根州北部的黑暗,令旅者找不着北;这是弥漫在驶近曼尼斯堤国家森林公园树冠下公路上的黑暗;这黑暗执拗地紧贴向前挤进的车灯光東,待车子驶过,便不由分说地关上大门,车后一片漆黑。 “拜托你们, 拜托了。"我转过头对儿子乔恩乔尔和杰森喊道。他们仨坐得不耐烦了,开始在旅行车后座打闹。“你们帮忙看着,当心有鹿。如果看到黄色光亮就喊一声。我们不想让鹿角或鹿蹄什么的撞破挡风玻璃。现在得随时注意度假屋的路牌,别错过了。我可不想在这里迷路。 我们原本打算 在乔尔的足球比赛结束后,尽快从大急流城向北出发。但是那场比赛打了两个加时还是平局,结果我们比预计的出发时间晚了一个小时。已是深秋时节。我们将时钟回拨-一个小时进人冬令时已经一-周了,即将迎来一年中的至暗时刻。 我理解男孩们为什么 急不可待地要去度假屋。从旅游宣传册上可以看到一些特色图片: -栋大房子坐落在草地上,这片草地向下一直延伸到佩雷马奎特河长满青草的岸边。房子用巨大松木建造而成,外墙涂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卧室和浴室多得足够万德卡坡五个家庭同时使用。宽敞的厨房和餐厅,舒适的客厅配有超大沙发和卵石壁炉,还有娱乐室和热水浴缸。 “往卢 丁顿方向,然后10号公,路向东,经过斯科特维尔,到第-个小镇。你能找到的,对吧?然后从镇中心往南走,过佩雷马奎特河上一座单车道桥。”我父亲说,“然后折回向东几英里,向北不远就到了。” 我一边朝南开车一边找那座桥。终于桥从黑暗中冒了出来。乔尔喊道:“就在那里,一棵剥了皮的桦树上,有一个黄色的小标识,上面写着‘巴洛西度假屋,下个路口左转’。 我是不是有夜视能力之类的啊?” 突然,三个儿子全都噤声盯着前方,相互较量着看谁第一个发现;入口。我都能听见他们在我背后发出的喘息声。 “你认为所有的表亲都会去吗? "乔思问。 “可能吧。” 妻子莞达对我说,“你不这么觉得吗,比尔?” “是的,我差不多可以肯定他们都会在那儿等着,可能会一直等着我们一起吃晚饭。你们会记住这个周末的,即使在你们有了自己的小孩后也不会忘记- --划独木舟,钓鱼,徒步旅行,热水浴缸里泡澡,在外面四处跑动,就像有棕色编蝠追着我们一样,在游戏室玩遍所有昂贵的玩具,总之,像荷兰人一.样尽情享受。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帮我找一下入口,好吗?应该快到了。”终于到了。 我向东开了几分钟,第一个发现了入口,沿着平缓山丘上的狭窄小路,穿过小松树林,就着度假屋的灯光绕过最后几个弯道来到停车的地方。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后面,几只蜡烛和几盏带有底座像是古董般灯笼的灯散发出温馨的光亮,孩子们的爷爷奶奶手挽着手站在那里。过了晚上,第二天就是爷爷奶奶结婚五十周年纪念日。 “别忘了 祝贺爷爷奶奶。”我慢慢把车开到停车场周围的石头旁,对孩子们说。 “不用担心,爸爸,”乔恩说。“我在学校给他们写了一首打油诗。”“打 油诗?你确定这种诗适合结婚纪念日吗?” “不啊,但是老师说我的诗还有点儿意思。 ” “好吧。我们一起进去,让爷爷奶奶坐在主位,然后给他们朗读你的大作。” 就在这时, 他们的表哥蒂姆打开了度假屋的双扇门,喊道:“乔恩,乔尔,杰森,快来这儿!你们绝对不会相信!”男孩们向度假屋冲去,几乎把车子的滑「]拉掉。然而,刚到门边,朱迪阿姨出现在蒂姆身边拦住他们。 “哇哦!哇哦!我负责今天的晚饭。在等你们这些姍姗来迟的家伙时,我一直把饭菜热着,所以我们都要先坐下来吃饭。 ” “啊,妈妈,能不能先让我带他们看看有热水浴缸的房间?就一会儿。”蒂姆恳求道。 “现在可不行。先吃再看。”想象一下,一个三代同堂的大家庭一爷爷奶奶, 他们的四个孩子和配偶,还有八个孙子一-坐在一起吃饭,无论是同辈还是隔代,大家其乐融融。 换言之,想象一下,没有人会再炫耀那些遗忘已久的圣诞节或生日派对中收到的毫无用处的礼物;想象一下,祖父母也不会暗责父母辈中有人没有教好孩子用餐礼节;想象一下,父母辈没人吹嘘自己的孩子取得了多么了不起的成绩;或者,最后想象一下,最小一辈的孩子们不会缠着父母插手管教其他表亲,事实上,我们所有人都表现得好像再也没有机会一起吃上这样一顿晚餐了。顺带一句,朱迪做的意大利千层面棒极了。 晚饭后,我儿子的五个表亲一一他们对度假屋了如指掌一--带 着我们的孩子旋风式地搜索了一切好玩的地方。八个人冲进起居室,每人扔几只飞镖,大部分飞镖都撞到镖板上。然后转身跑到台球桌,花上大把时间争论规则和分队,却没怎么玩。从那里,他们穿着袜子从主走廊的木地板滑到自己的房间。穿上泳衣泳裤,在热水浴缸里用脚踢上三四分钟的泡沫。跳出来擦F后,从大壁橱里拿出所有的棋盘游戏,摊在客厅的地板上,年幼一点的把骰子筹码、彩色代币和游戏币撒得满地都是。 “孩子们该 上床睡觉了,是吧?”奶奶对着吵闹声喊道。 “哦,天,能不能让大人先睡,我们孩子晚点再说?”杰森抱怨着说。“不行。 我们都得休息了,要养精蓄锐。明天要干的事很多。”我抢在奶奶回应前说道。 “对,”爷爷补了一 句。“再说了,明天天一亮,你们就要去佩雷马奎特河。在整个下半岛可能只有另外一条河比佩雷马奎特河漂亮。人人都说河里的鱼多得数不清。 我三个儿 子对钓鱼近乎于痴迷一-他们在一周前就互相不断提醒带上渔具和防水裤一-此外,一些表兄弟也有类似的想法,而其他人对钓鱼至少也不反感,所以爷爷的话如大人们所愿起了作用。不过孩子们并没有急着上床,而是拖着脚朝各自房间的大致方向走去。大人们见状马上轻轻地推着孩子们进屋安顿下来。毕竟很晚了,我们并没有陪他们太长时间。 第二天,天气出乎意料的清爽,温度宜人。我们可以穿凉鞋.短裤和T恤衫出去。我察觉不到一丝丝风,平时寇率作响的杨树叶子此时一动不动,这更加证实了我这种感觉。晴朗的天空中,几簇卷云夹杂其间,就像是有人在远远的西边和林际线后面放了一片新鲜的棉花,然后小心翼翼取了几缕拨在东边。 如果多数树木还未褪去色彩,旅游局可能把这天当作密歇根州秋天的完美范例来加以宣传。在密歇根州北部,猩红的橡树染E铁锈色,灼热的橙色枫叶换上了润湿的黏土色。只有河边长发飘逸的柳树,呈现出一些鲜艳的色彩,在微微透明的棕色中露出一-丝绿意。 然而由于太阳光线强,我们大人想让爷爷奶奶离开度假屋就遇上点麻烦。几天前,爷爷奶奶看了皮肤科医生,对可能致癌的皮肤斑进行了冷冻治疗。奶奶的病斑大多在手和前臂上,经过治疗,她身上留下了几块痂状斑点。我们猜测这些斑点本来是谈红色的,但是现在变成了乌青。爷爷的斑点主要在右耳上,耳脊的上端有一个鼓鼓的黄色水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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